她放好手机,擦干了眼泪。
他……做噩梦了?
陆薄言盯着她的胸口:“那你现在是在诱惑你老公吗?”
她“咳”了声,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。
陆薄言全身仿若过电,整个人僵了一秒。
她已经不敢去看陆薄言的表情了。
他要是再说得直接一点,苏简安的脸就要爆炸了,囧着脸看了他半晌,转过身去挠了挠衣柜:“是少了一样。”
“我年薪才十万,你以为我很有钱?”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把手交给陆薄言,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。
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,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,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:“不要叫人,我要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她刚刚睡醒,眼睛比平时还要亮上几分,长发有些蓬乱,笑得像个孩子,不自觉的说着亲昵的话。
陆薄言笑了笑,也不跟小猎物计较,只是问她:“中午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没有?”
“若曦,这跟你没有关系。”陆薄言淡淡的声音里透着警告。
餐厅是古老的骑楼改造的,一砖一瓦都透着古意,隐隐已经有了岁月翩然的痕迹,木制的桌子临窗摆放,支起木格子窗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绿植,再远一点就是戏台,粉墨登场的唱戏人正在戏台上演绎经典的《霸王别姬》。
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,但这一刻,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|感无比,像一只撩|人的小猫,他体|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,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。